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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者 | 感恩遇见——我与《渭南日报》的点点滴滴

发布时间:2024-11-13 10:02:49

郭发红

我的老家距离寇准的出生地和他的那棵手植槐,仅有四里路。2022年1月14日《渭南日报》第5版刊发的拙作《渭南老槐树遐思》,其中就说到寇准的这棵手植槐。槐者,怀也。近几年我成了一名“秦沪漂”,一边顾念着家乡亲友,一边要帮着女儿带孩子,而向《渭南日报》投稿俨然是我慰藉心灵的重要出口。我写稿时有感而发,投稿时诚惶诚恐,投稿后翘首以盼。而当浏览渭南日报微报纸,突然看到自己所写文字的一瞬间,简直是受宠若惊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及至捧着散发着墨香的《渭南日报》,便越发爱不释手,这种“有耕耘、有收获”的日子让我乐在其中,感觉自己就像汩汩清泉,欢快地流淌了起来。

2022年至今,《渭南日报》副刊“黄河周末”发表拙作15篇:“话说渭南”有5篇,“文苑”有7篇,“雅趣”有3篇。一来二去,我和黄玮、刘聪梅、师铤这三位责任编辑熟悉了起来,她们至少有三处共同点。其一,都在用心呵护栏目,使其特色鲜明。譬如负责“文苑”栏目的责编刘聪梅,她更期望刊登“现实生活中有烟火气的散文”。再如负责“雅趣”栏目的责编师铤,她在审阅我原本反映“掌掴”的稿件时指出:“副刊版上,和时事结合较少。我想把稿件主题改为脸面,您看如何?”其二,她们三人都是笔杆子,我看了黄玮写的《渭南一绝——豆腐泡》后,只要回到渭南,必然会去品尝一番,有次我还带上了西安来的客人,陪着他们去店里大快朵颐。再如,师铤美文迭出,看题目就颇吸引人眼球,如《橙黄橘绿好景时》《忽有故人心上过》,不一而足。其三,她们仨,都是编辑的老手。写文章的人清楚,自己的文章犹如自家养的孩子,怎么看怎么亲切,舍不得删减掉任何一个部分,所以难免有繁冗、琐碎之嫌,画蛇添足亦不足为奇。这时就要依凭责编斧正了——未必就是版面所限。如拙作《楼下银杏树》,责编刘聪梅首先改题为《银杏树》,并大刀阔斧,删节若干。对此笔者心服口服,恰如文友侯春元点评说:“标题的改动,内容的取舍,使得中心鲜明,结构紧凑。”

说来也是荣幸得很,在我发表第一篇文章《渭南老槐树遐思》之前,就得到了屈文平老师的悉心指导。“70后”的屈老师,小我好几岁,但他的白头发比我多、话语少,说话的语调也显得低沉一点,更显得腹有诗书气自华。2021年春节前,我认识了屈老师,他当时在报社任全媒体出版发布中心主任,并负责审核“渭南日报·黄河周末”微信公众号。我投石问路,一口气向他投了三篇短文。屈老师看后说,节后可在平台上发一篇。这便是当年正月初七“渭南日报·黄河周末”微信公众号发的《话酒三杯》。

有了第一次,便会有第二次、第三次。只要有机会,我就着手创作,经过近一年的练笔和适应,终于在一个朔风卷雪的日子,我将新写的《渭南老槐树》发给屈老师,私请他先把把关。屈老师也明白,我是瞄准了《渭南日报》的金牌栏目“话说渭南”,想要一展身手了。他也不客气,先是给了我“当头一棒”:“开头不好!”随之他娓娓道来:“把真人真事带入文学作品不好,会有后遗症的,应该虚化处理。”我庆幸有他这样的良师益友。之后我重新写了开头,并仔细校对了全文。屈老师办事效率极高,很快给我发来微信:“稿子己传编辑,请不要再投其他平台,耐心等待。”因为这极有可能是我在《渭南日报》的处女作,所以我的心“突突”跳个不停,兴冲冲地在房间转了一圈又一圈。盼星星盼月亮,等到发稿的前一天晚上,屈老师又要求我考证白水县那棵老槐树是长在“云台乡”还是“林皋镇”,我随即与白水当地两个干部取得联系,确认是撤乡并镇了,现在就叫“林皋镇”。这下屈老师微信回复:“好,咱严谨了,对读者负责嘛。”不久后,责编改了标题的《渭南老槐树遐思》见报,当天,“渭南日报·话说渭南”华山风骨公众号推发此文。

大约十年前,我随几个朋友游览山阳县天竺山,其中就有首次谋面的黄玮和她丈夫。黄玮说:“天竺山既有北方山的险峻,又有南方山的灵秀。”这一下子让我记住了她。她的这个描述,大致也符合了她的身姿:个高又文静,健硕又秀气。岁月蹉跎,我游走在文字以外,黄玮却专注于编辑工作,由她主持的“话说渭南”栏目蒸蒸日上。某次见面,黄玮记得天竺山,似乎不记得我了,她打断了我的回忆,把我刚签完字的书稿推了过来,说:“谢谢你的好意,但我不接受这本书稿!”为什么呢?我手足无措。原本签字时还沉浸在回忆中,竟然把她的姓写成了她爱人的“王”姓,这真是一心二用呀。黄玮接过补正的书稿,确认无误后微笑着说:“你既然在读《诗经》,不妨写写《诗经》里的渭南故事。”责编既已出题,我自当全力以赴。这篇《〈诗经〉里的渭南故事》于2023年6月9日见报,并被《华山文学》收编于2023年第6期中。今年5月11日,黄玮又鼓励我说,再写一篇3000字左右的栏目稿件吧。她的要求是:题材独特,越快越好。我随后写了《清白吏白居易》,3200余字,5月24日见报。到了7月初,我询问黄玮,说涉及白居易的话题还有不少,动笔前想听听她的意见。黄玮笑着说,你本是水利人,你来写白居易治水,自然会有新气象。经此鞭策,我专程去了杭州白居易纪念馆,又翻箱倒柜地查阅了一大堆资料,遂写出《白居易的治水情结》,8月9日见报。

后来,黄玮因她刚柔相济的性格,可能不好意思拒绝我的不情之请,虽然不是她负责的栏目稿件,也请她帮忙审阅,看能否向其他编辑推荐。这不,我的两篇读后感:《君自故乡来,应知故乡事——〈渭南临渭耕织器具图鉴〉读感》《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——读王安宁〈梦里故乡〉》,经她推荐,都在“雅趣”栏目发表了。

“世有伯乐,然后有千里马”。扪心自问,我遇见的老师都很好,没有哪位老师厌烦我。因此,我不禁想起屈老师写的一首诗《相遇》,其中有这样几行,索引如下,感恩遇见:

垂柳相依

青松作伴

生命的历程上

每年都持一季心香

矗立在你经过的路旁……